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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上春秋-郑利侠老师的文学心渊

纸上春秋:郑利侠的文学心渊

郑利侠的世界,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界限温柔地一分为二。一边是日光之下,书声琅琅的教室,她是引路的师长;另一边,则是灯光之内,万籁俱寂的书斋,她是灵魂的旅人。而连接这两个世界的,是她笔下那条永不枯竭的、属于文学的涓涓细流。

她的文学,不是为声名而筑的丰碑,而是为心灵开辟的后花园。在这里,她褪去所有社会赋予的角色与标签,回归最本真的自我。那些抒情小文与散文,是她与自我对话的密语,是情感过滤后沉淀下的晶莹琥珀。她写校园里年复一年盛放的栀子花,香气是“无声的晚祷,浸润着每一个疲惫的梦乡”;她写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,雨丝是“天空垂落的琴弦,为匆忙的城市奏一曲即兴的慢板”。

这些文字,是她“自赏自乐”的珍玩。最初对文字着迷的欣喜,她曾投过报刊文,逐渐感到文学的使命在于体验人类的伟大和不可避免的痛苦,遂课余潜心研读经典作品,在文字中与古今贤者对话,试图循着他们的足迹逐步成长。一篇篇地积累,如同朝着文学圣殿的朝拜,恭敬地书写一段段心路历程。她就像一个虔诚的匠人,将日常生活的沙砾,置于情绪的蚌壳中反复摩挲,最终孕育出温润的珍珠。这过程,是她“沐浴心灵”的仪式。当白日的喧嚣与琐碎沉落,独坐灯下,笔尖在纸面沙沙行走,便是一场深刻的心灵沐泽。那些在教学工作中被消耗的耐心,在人际交往中积存的微尘,都淹没于文字的清流中。

这份内心的丰盈与纯净,使得她的文字天然带有一种感染的魔力。它们不激烈,不张扬,只是静静地流淌,如月华泻地,无意间照亮了读者、亲友、孩子心中某个被遗忘的角落。于她而言,这是比任何文学奖项都珍贵的肯定,它证明了美的力量可以如此悄无声息地传递。

然而,若以为她的内心世界仅止于一池安详的静水,那是一种误读。她那如“一碗清水”般透明的心田,不甘与渴望的暗流在涌动。她的“偏执”,正体现在这里——对自我现状永不满足的审问,对自我完善的孜孜以求。

她会反问自己:这些抒情小文,是否过于沉溺于个人化的悲喜?这方寸之间的“自赏自乐”,是否在某种意义上,也成了一种精致的画地为牢?她内心那个丰盈的世界,渴望更壮阔的风景,渴望突破现有笔法的河床,去尝试更为深沉、更为有力的表达。这种“不甘”,并非对现实的厌弃,而是一个灵魂向上生长的本能。

于是,我们看到她悄然的变化:书桌上,颜真卿的工稳旁,出现了徐渭的狂放;徽州宣纸上,开始出现挣脱了法度的实验性笔墨。甚至,在她私密的笔记本里,出现了与过往温婉风格迥异的句子,她试图用更冷峻的笔触去剖析生活的质地。这是一个宁静水系对自我发起的“叛乱”,她渴望在清浅的溪流深处,开凿出能容纳惊涛的深渊。

这份内心的矛盾与张力,恰恰构成了她最真实的生命律动。纯净,不代表苍白;透明,不意味肤浅。正因其纯净,才能清晰地映照出求索的云影;正因其透明,才能让人一眼望见那不甘沉潜的、涌动着的生命力。

对于郑利侠而言,文学是她灵魂的呼吸。一呼,是倾吐,是记录,是安抚;一吸,是反思,是追问,是突破。她在文字中构建了一座可以无限延伸的园林,既安放下她那颗常思己过、常念人好的谦卑之心,也滋养着她那份渴望打破边界、向上攀升的倔强灵魂。

或许,文学里,构建着她的精神小屋,盛放起她的爱和情。对万物的慈爱,对生命的珍爱;对真善的讴歌,对假恶的厌烦。她醉心于这种享受,可以忘我地把文学当爱人,当孩子,倾其一腔热血恣意挥洒,享受着文学温泉下自由纯净的人生。

祝福她,美丽的灵魂,越来越丰盈!因为这纸上春秋,便是她最盛大也最隐秘的内心史诗,愿她快乐,一往直前。

郑利侠,女,出生于许昌县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乡村,她个性独特,气质内秀。从事教育工作三十余载,现年逾五十,喜写作、爱书法,笔耕不辍。

七岁,把田野生活切换成学习生活。三年级开始照葫芦画瓢写大字,自小聪颖,天赋禀异,学业更是一路顺达。九二年入职于乡镇中心小学,实现了教书育人的夙愿,甘当人梯,利用所学倾心传授,后又自修至本科学历,调至建安区区属中学至今。

郑女士在教书育人之余,舞文弄墨,寄情诗歌、散文、朗诵与书法,躬耕于视频、公众号等平台。虽阅者无几,自己倒乐在其中。与学生亦师亦友,被称为“郑能量”,心中甚喜,警醒自己不敢懈怠,与时俱进,做学生的摆渡人,为风清气正的社会再添些微净正之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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